|
几近所有的華信系P2P平台都在鼓吹時称得到華信電子入股,并未說起其并不是直接入股的究竟。網貸投資人羿飞認為,這些P2P平台,究竟上可能是華信電子的子公司参股,若是都操纵華信電子的國資布景作為鼓吹背书,并强调華信電子的持股比例,则涉嫌子虚鼓吹
若是要評比本年北京國际金融展览會最博人眼球的一幕,想必不少人,城市把選票投给一場投資者的現場维权举措。
10月30日上午,北京金博會的最後一天,近吸黑頭粉刺機,百位投資人围住P2P平台銀豆網的展台,手举印有“國企華信還心血錢”字样的白纸举行维权。而据銀豆網CEO王鹏程流露,這些投資人其實不是冲着銀豆網来的,他们的方针是銀豆網的股东——北京華信電子企業团體(如下简称“華信電子”)旗下的另外一網貸平台罗斯金融。
“罗斯金融的項目呈現過期,互助方卖力人被曝跑路,投資人维权無門,以是才想經由過程銀豆網與罗斯金融和華信電子方面获得對话的渠道。”王鹏程接管媒體采访時暗示,固然銀豆網與罗斯金融具有统一股东,但两者之間并没有任何营業来往。
事務
罗斯金融先項目過期後蒸發
工商挂号資料顯示,銀豆網的運营主體是北京东方財蕴金融信息辦事有限公司,建立于2013年9月,那時為两名基隆汽車借款,天然人股东,股东于2016年3月變動為華信電子和王鹏程;罗斯金融则于2016年4月上線,其運营主體是華信瑞亚(北京)資產辦理有限公司,该公司于2015年7月由華信電子全資组建。
“咱们就是冲着他们有一样的股东,才去銀豆網展台维权的,罗斯金融呈現問題後,其400的德律風就打欠亨了,投資者也接洽不上公司的任何卖力人及欢迎职員,乃至都找不到他们的辦公地點。”加入维权的罗斯金融投資者顾艳(假名)奉告法治周末記者。
記者盘問發明,9月28日,罗斯金融曾公布項目過期通知布告,称告貸方同創惠普在未事前告诉环境下過期,可能要延期兑付,决议封闭平台买卖功效举行审计;10月4日晚間,罗斯金融又公布過期標的的先行垫付通知,暗示将當即启動垫付代偿步伐,由团體母公司(華信電子)和相干資產处理企業,配合出資對過期標的举行全额本息垫付。
“究竟證實,罗斯金融公布垫付通知就是為了迟延時候轉移資產,原本說10月8日會履行垫付,但直到10月26日,咱们等来的動静倒是‘所有項目均不會兜底’,以後就完全没動静了。”顾艳提到,今朝罗斯金融網站及微信端對其晦气的条目都已被删除,華信電子官網顯示的地點“北京西单民航大厦六层”,也早已搬空。
值得注重的是,就在罗斯金融投資者在北京金博會维权後的第三天,華信電子被北京市工商行政辦理局海淀分局列入谋劃异样名录,来由是“經由過程挂号的居处或谋劃場合没法获得接洽”。
延长
旗下多家P2P涉嫌子虚鼓吹
專門盯着股东维权,在P2P平台维权案例中也属少见。為甚麼罗斯金融的投資人要瞅准塑形收腹背心,了華信電子不放呢?這明顯與華信電子的國資身世有關。
公然資料顯示,華信電子建立于1988年4月22日,是由原電子工業部核准,由清華大學、中國惠统统訊電子中間、中國通廣電子公司、中國瑞达體系設备公司等结合創辦的一家國有联营企業。
据第三方平台網貸天眼统计,華信電子經由過程北京云銀、華信瑞亚、華信巨源、華信金服、浙江汉信等多家公司节制着智投貸、融信網、罗斯金融、拉拉財產、銀豆網、节节貸等9家P2P平台。
法治周末記者梳理發明,几近所有的華信系P2P平台都在鼓吹時指出得到華信電子入股,并未說起其并不是直接入股的究竟。
比方,融信網在本年10月26日颁布發表得到華信電子计谋入股,現實上其運营主體深圳融信是華信電子子公司北京云銀参股的;节节貸则在鼓吹時称本身為“大型國有企業控股成員企業”,但并未阐明详细由哪家國企控股。
而華信系P2P中最為着名的銀豆網,也曾因涉嫌谎称國資入股被“打脸”。客岁11月,銀豆網颁布發表得到恒資質產3亿元B轮融資,尔後其在網站一向公然鼓吹该動静,并在官網首页利用“央企中國恒天持股”的口号,後却被恒天团體公然否定與其存在股权瓜葛。
“在上述P2P平台中,可能是華信電子的子公司参股,若是各平台都操纵華信電子的國資布景作為鼓吹背书,并强调華信電子的持股比例,则涉嫌子虚鼓吹。”網貸投資人羿飞奉告法治周末記者。
维权
難讓華信兜底
對付罗斯金融曾许诺由華信電子给過期項目投資人垫付、尔後“忏悔”的做法,投資人是不是有官僚求其继续實行许诺呢?
在北京大成状師事件所合股人肖飒看来,若是股东虽在垫付通知中许诺兜底,但究竟上没有天然人股东出具的许诺函或法人股东出具的许诺函及其内部权利構造作出的股东會决定,则此垫付通知可能组成子虚告白,投資人可以向工商部分投诉、举報,平台将面對行政法令危害,但投資人不得据此垫付通知请求平台股东承當連带责任。
法治周末記者注重到,在上述罗斯金融的垫付通知中,并未看到華信電子的许诺函。
華信電子高管也在近日接管媒體采访時暗示,垫付通知布告是罗斯金融卖力人在華信電子其實不清晰的环境下擅自公布的,華信電子從未暗示要举行垫付。
按照《收集假貸信息中介機構营業勾當辦理暂行法子》,P2P平台是信息中介,平台不得直接或變相向出借人供给担保或许诺保本保息。
“但平台的联系關系方,包含其股东是不是可以向平台的出借人供给担保,暂行法子并未明文劃定或制止。是以,危害可控的联系關系担保可以容许,但要审定并节制额度,也就是說要想要股东承當兜底责任,必要有股东许诺兜底的有用證實文件,投資人根据该等文件向股东追责。”肖飒指出,從現有證据看,投資人简直無权究查華信電子的责任。
反思
真假國資難辨
“在網貸平台的羁系還未落地時,國資布景常常成為平台増信的前提之一,但國資布景的参考意义現實上颇有限,平台合規才應是投資者的首選。”羿飞指出,除罗斯金融外,近两年来,出問題的國資系平台已不下10家。
相干数据统计,截至2016年10月尾,天下已有127家國資系P2P平台,此中國有独資15家,國資绝對控股37家。
“很大一部門國資平台是國企的‘孙公司’,這類包装也比力轻易操作。”網貸行業從業人士张淼(假名)奉告記者,依照劃定,若是國企子公司自己的國企成份在20%如下,且對外参股比例不跨越10%或對外投資不跨越500万元,就不必要将投資决议上報國資委,在這類环境下参股P2P是该公司自己就可以决议的,流程也很简略。
正由于流程简略,在網貸市場中也繁殖出了國資布景的倒卖乱象。
法治周末記者就在網貸論坛網貸之家中看到過如许一则买卖信息:“有人要买國資布景嗎?有資本可以對接,可控股,可参股,可工商變動,支撑公布會……”
“這種的國資布景买卖简直存在,乃至在業内已形成為了一些代價尺度。一般来讲,P2P平台想找個國有本錢的‘寄父’,每一年要交‘品茗费’300万至500万元;若是找國資‘干爷爷’,最廉價的也得要60万元。”张淼流露,原本應是國企投資平台,但背地里有很多是平台投資國企的。
2014年末P2P平台中匯在線“崩盘”時,其平台運营卖力人潘春雨就曾向投資人称:“中匯在線為了拿到國資背书(该平台有福建天成团體针织棉毛织品收支口有限公司、福建佰優連收支口有限公司两家福開國資委旗下國企持股),支出了3000万元的價格。”
而這類國資布景的倒卖乱象,也早已被羁系层存眷。本年3月,國務院國有資產监视辦理委員會曾急召部門國資系P2P平台座谈,就部門P2P平台滥用國資系標签過分营销而躲藏金融危害的释义,向P2P平台领會相干环境。
“今朝P2P平台已進入存量镌汰阶段,借國資布景過分营销的‘虚胖’P2P平台,将垂垂浮出水面。”盈灿咨询钻研員王春影認為,投去除雀斑,資人仍是應注重自動辨認P2P平台國資布景的真伪,比方领會平台股权层级、股权比例、股东是國属仍是省属等。 |
|